第(3/3)页 难道是知道武士彟死了,武士彟的仇人想借他之手对武家落井下石。 可是,按这封信的内容,送给高士廉不是更好吗? 想了半天,许敬宗决定不想了。 低头重新看了一遍信纸,越看越开心,仿佛看到了一箱箱金灿灿的金银财宝。 第二天一早许敬宗就到了武家。 由于武士彟病逝的原因,武士稜悲伤过度,请假在家。 听说许敬宗来访,武士稜还以为他是来吊唁的,在孙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出来答谢。 许敬宗先礼后兵,先向武士稜表示哀悼,然后不怀好意地问道:“怎么不见武四郎啊?当初他可是差点就成了我的贤婿了。” 武士稜一愣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四郎来京后水土不服,已经回文水老家养病去了。” “这样吗?”许敬宗拿出昨夜的那封信递给武士稜,冷笑道:“可是为什么有人跟我说的不一样呢?” “啊?”武士稜傻眼,这半年多来他们遮掩得很好,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,没想到却被人发现,告诉了许敬宗。 冷声道:“许舍人,这是何人写的?简直一派胡言!窦三娘和犬侄的事情七年前就结束了,又岂会在七年后私奔。” “既然宣城公不认,那某只好把这封信送到许国公府上了。”许敬宗继续冷笑。 许国公就是高士廉,武士稜闻言又苍老了几岁,半晌后才叹息道:“好吧,家门不幸,确如信中所言,武家确实欺骗了许舍人。武某愿奉上绢一万匹,作为对许舍人的赔礼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