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似乎看见白言醒了,这个美貌妇人,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计,扭过头对白言笑道:“小官人醒了?” 美艳妇人对着白言微微笑道,虽然这个妇人从年龄看起来都快能给自己当妈了,但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语,都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和力。 白言有些懵逼,这是在哪儿?怎么叫我小官人,这是啥称呼,还有这环境,这女人,这装扮,和自己的认识,完全不兼容啊。 “这位阿姨,那个姐姐,这是哪里?”白言本来叫阿姨的,想想还是叫姐姐的好,毕竟女人都是喜欢人家叫得年轻一些,可见白言也不完全是个直男。 中年美妇掩口一笑,居然风情万种,这年轻的时候该是一个怎样的人物?随即说到:“好有趣的小官人,奴家这里是樊楼的后院,小官人前天从天上掉了下来,青哥儿背你回来的,小官人乱世当中自天而降,也许是这天下的变数。小官人当初掉落下来的时候,破衣烂衫的且伤的不轻,好在小官人体格健硕,异于常人,这伤口愈合得都快差不多了。” 白言低头一看,不由老脸一红,原来自己全身衣服都被换过了,像是古时候人家穿的粗布短衫。然后,一股无可抵御的饥饿感袭来,白言肚子不由咕咕的叫了起来。 似乎看出了白言的窘迫,中年美女微微笑道:“小官人,是否腹中饥饿,奴家去准备下汤食,重伤初愈,得将养下身子才好。” “樊楼,樊楼是哪里啊?姐姐怎么称呼?”白言检查了下身体,似乎伤势好得差不多了,赶紧下床问道。 “樊楼,樊楼当然是在汴京啊。这天下只有一个樊楼,奴家名叫李师师。”中年美妇掩口笑答道。 “汴京?李师师?”白言不由一阵天旋地转,不会吧,这么作弄自己:“你就是李师师,东京第一名妓,宋徽宗的姘头?” 白言脱口而出,然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,这嘴巴没开过光,就是不会讲话。 白言刚讲完,随即门口进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,一把把白言给揪了起来,对着白言怒目圆瞠的喝到:“某家好心救你,你这贼斯,何敢欺辱师师姑娘太甚。” 白言被着络腮胡的彪形大汉一口唾沫星子喷的满脸都是,但自知理亏,却不好反驳。 倒是师师出来解围道:“青哥儿,莫要莽撞,世人对师师多有误解,也怪不得小官人。” 彪形大汉恨恨的一把将白言扔在了地上,白言摇摇晃晃的才站稳,想好了之后,郑重的一抱拳深深一礼的对师师道:“姐姐,是小子的不对,小子莽撞了,见识浅薄,还望姐姐恕罪。” 同时,白言也对这个彪形大汉一礼道:“大恩不言谢,不知壮士如何称呼。” 彪形大汉双手一抱拳,鼻孔里哼声道:“某家是燕青,江湖人称小乙哥。” 然后想了想,又哼声道:“若再让某听到你有辱没师师姑娘的言语,某家的拳头可饶不了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