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五天里,她没有出房间,就连卫生间都没去过。 辰小道每天都来敲门,回应他的只有风知白的:“滚!” 要不是每天都能听到她说这个字儿,他都以为某人在卧室里已经嘎了。 喝了一口水,他拖着鞋子往客厅去:“她命大,饿几天没事儿,就当是给她减减肥吧。” 老米头将筷子递给他,笑着出声调侃:“之前我就说过风丫头是真的能睡,你还不信,现在信了吧?” 伸手接过筷子,他夸张的做着表情:“信,我一直都信!她比猪还能睡好吗!” “馒头。” 又拿起一块馒头递给孤御。 “谢谢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 双手接过馒头,孤御不好意思的看着老米头:“对了,米先生,风小姐的铺子什么时...” “叮咚——” 正打算问铺子什么时候开业,大门铃声被按响了。 三人同时看向了大门处。 辰小道坐在最外面,右手拿着馒头,左手将筷子夹到了手中,站起身往大门去:“我去开门。” “叮咚——” 门铃声再一次响起。 “来了来了。” 麻溜的跑上前。 上手拉开门,一股雨水的浸透感传了过来。 看到门前的来人,辰小道有些惊讶:“闫局?你怎么来了?” 闫宽抖了抖伞上的水,面带愁容:“辰先生,风小姐和米先生在吗?” 像极了孩子回家问爸爸,妈妈在哪儿,问妈妈,爸爸在哪儿。 “在,先进来,进来再说。” 让出了位置,他招呼着闫宽进门。 打着身上雨水,闫宽将雨伞放在了门外,跨步进了门。 看到是闫宽,老米头拍着孤御的腿示意他去厨房拿碗和筷子。 “来巧了,正吃饭呢,赶紧过来坐下吃点。” 孤御起身,礼貌的朝着闫宽点头示意,麻溜的进了厨房将之前要给风知白准备的碗碟筷拿了出来。 脱掉身上的外套,闫宽也没客气:“我一天没吃东西,米先生,那我不客气了,谢谢招待。” “客气啥啊客气,大家都是朋友。” 挪了个位置出来,闫宽叉着腿坐了过去。 孤御将碗碟筷放到了他面前:“闫局,碗。” “谢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