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醉欢居二楼最深处的一间房,秦枭一袭红衣站在窗边,轻风舞动卷着些寒气透进他的体内,但他似乎全然无觉,只遥遥看着只有些余影的飞鸽,唇边挂着微不可见的淡笑。 “枭爷,你近日同魏国那边是否来往的太过紧密?” 秦枭收起嘴角,转过身看着低头大胆出言的人,“鹤林,我秦枭如何行事何时轮得着你指手画脚了?” 鹤林一脸惶恐,立即跪下,“枭爷,我这都是为了您啊,是您说要与魏国那位脱离关系,彻底掌握澜国的信息情报网,若是一直任由那位操控,咱们澜国迟早有一日也要成为那人手中的刀下魂!” “用不着你说!”秦枭面上瞬间爬满冷意,重重关上窗户,隔绝了刺骨的凉意和寒风。 “枭爷恕罪!” 鹤林是跟在秦枭身边多年的近身侍卫,大家只以为他也不过是醉欢居的普通小厮,得秦枭青眼跟在身边服侍。 可没人知道,他是秦枭最亲近的人! 过了半晌,秦枭盯着跪在地下的男人,重重叹了口气又将人给亲自搀扶起来,“这些事我心中有数,鹤林,不该你管的不要多问。” “枭爷……我也是担心您的身体,为了那人卖命多年,再大的恩情也是时候还清了。” “我明白,我的身体你亦不用担心,此番我与那叶清合作为的也就是重振醉欢居,将澜国的八家店全都紧握在自己手中。” “好,那便好,我就知道枭爷早有计划。” 鹤林有些贪婪的看向他,颤着手想要抚摸上秦枭那张妖孽一般的脸,却被对方忽然躲开。 “你先出去,在我房里待久了会惹人生疑。” 鹤林的手还在空中,不上不下,一个好不尴尬的距离。 他无奈又略带悲伤的收回手,强忍下内心的苦楚,只道了个:“好”。 待人走后,秦枭又重新打开了窗户,忍着刺骨的冷意席卷全身,感受着自然的洗礼。 外边儿寒风大作,叶予微与毛头离开时也有些狼狈。 叶予微有内功护体,这样的寒意还入不了她的身体,反倒是毛头简直脑子都要给冻掉。 见他情况不妙,叶予微找了一间最近的酒楼进去。 一进屋便感受到了一阵暖意,毛头一个激灵也觉得恢复了不少。 往日的冬天他基本上都是自己找个破庙或是草垛熬过去,实在是饿的不行才会冒着大风出来找些吃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