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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芳儿轻笑，捏了捏她的脸，“好了，不气了，今儿我就教你一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江小月满眼好奇，“啥道理啊？”

    平时她都是严肃居多，少有这么鲜活的时候，乌溜溜的眼睛看起来格外可爱，也显出一丝稚气。

    还是太年轻呀。

    赵芳儿心中轻叹，同时已经说道：“这个道理就是，作为生意人，脸皮要越厚越好。”

    对那家梦馨的老板来说，有现成的直道不走，那是傻子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江小月呆了一瞬，蔫儿下来，低声嘟囔道：“我看您就不会像他一样...”

    不会吗？

    赵芳儿笑了笑，自己在小月心里的形象好像挺正面的，但很可惜，就连她自己，也不确定。

    略过这一茬儿，没有再接着讨论下去，生活很复杂，但小月的年纪还小，且让她保留住那少许天真吧。

    不过，赵芳儿没有把梦馨制衣厂放在心上，但对方的老板黄学浩，却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，觉得碍眼的很。

    尤其是新开的门店生意并没有像撷芳园服装店那样火爆，除了刚开业搞优惠那几天，之后根本就是门可罗雀，生意惨淡。

    “废物！”

    凳子被狠狠踹翻在地，黄学浩气道：“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！一件衣服都卖不出去！”

    服装店的名字也叫梦馨，规模和撷芳园的差不多，装修风格也大同小异，就连衣架上挂着的衣服款式，也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店里一共请了八个员工，这会儿排成一排，被黄学浩骂的狗血喷头，不管心里如何不满，可谁让这是给她们发工资的人，只能听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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