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今的韩国的国土已经变得支离破碎,国土已经是支离破碎,根本无法联合在一起,这让韩国近乎于名存实亡。 河东留下两三座城池,河内留下三五座城池,西面则是宜阳孤城与宜阳铁山,在大秦灭东周之后,宜阳已经陷入了整个三川郡的包围之中。 大河南岸的都城新郑,土地只剩下方圆数十里,夹在秦国三川郡与魏国大梁的缝隙之中动弹不得,南面的颍川郡被诸国连年蚕食。 如此国土从南到北千余里,根本难以形成有效的管理与联系,而且,世族大臣们纷纷离开新郑常驻封地。 这导致,除了国府直辖封地之外,韩国王室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,而各大世家大族,在韩国境内犹如一个个的国中之国。 “纵然孤谋划万千,天时不在我,徒呼奈何!”韩王安长长的一声叹息,望着苍苍白桦林:“难道上天当真要亡我韩国!” 登基八年,韩王安整个人仿佛在梦魇之中,他可以说是一天都没有安生过。不论是与大秦的生死周旋,还是与朝堂之上的寒心周旋,都让他疲惫不堪。 心中念头万千,韩王安终究是坐不住,朝着那一处隐藏极深的松柏庭院走去,曾经的韩非住在这里,而现在的韩非子住在这里。 “非弟,孤在宫中待了许久,依旧是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肉跳,如今我大韩的江山社稷,危如累卵,还请非弟出手!” 最后,韩王安将目光打在了韩非的身上,在他看来,这个名闻天下的韩国王室公子,必将会是韩国崛起的先锋。 “王上若是想要存韩,当图谋大道,而不是以术行之!”这一刻,韩非看着韩王安语气肃然,道:“这是小道,只怕是未能强国,先行被灭国。” “非弟之书,可是已经成型?”半响之后,韩王安朝着韩非,道:“不知其精要何在,否让解释一二。” “谋国之正道,法制之大成。” 这一刻,韩非站起身子,朝着韩王安慷慨激昂,道:“唯有法制正道,才有可能救韩国,才能抵抗大秦以及中原诸国。” “既执谋国之道,敢请先生为韩国一谋,以求韩国在这个乱世残存。”韩王安语气凝重,朝着韩非肃然一躬,道。 他心里清楚,只有礼贤下士,才能让韩非这般的大才为韩国设谋,自从大秦武安君北上咸阳,天下间的局势越发的紧张了。 这让韩王安心中越发的不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