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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翌日清晨，言诺来到了学校。

    他站在许意暖的班级门口，看着里面正在埋首奋斗的小人儿，呼吸都是平整的。

    看着她，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

    言诺？

    他转头看去，是白欢欢。

    她白天请假，回学校找辅导员有些事情。

    她处理完事情，顺便去看看许意暖，却在许这儿撞见了言诺。

    他怎么在这儿？是等意暖吗？

    现在还是上课时间，他来的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言诺，你是来找意暖的吗？可以偷偷溜进去的。

    不用，我是来道别的，一个小时后的飞机。

    上次聚会不是说还有一周的时间吗？怎么这么快，今天就要走？

    因为临时改变了行程。

    那我帮你把意暖叫出来吧。

    不用，我不太喜欢离别的气氛，搞得很煽情。我来看看她就好，就当是留个念想。我要走了，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，也替我好好照顾她。

    放心吧，我会的。

    再见。

    言诺笑了笑，但是白欢欢能看得出，他的笑容很苦涩。

    言诺转身离去，她鬼使神差的叫住。

    言诺，你方便回答我一个问题吗？

    什么问题？

    喜欢一个人，真的会如此痛苦吗？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吧。你若想甜，也可以苦中作乐。你要是一直放不下，也可以饮鸩止渴。其实，我自己也不太懂，苦多一点，甜少之又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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