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才几日,皇上就跟大臣离了心。” “风雨欲来啊。” “我想去帝王宫的。” 江山川仰头灌下一杯酒,笑了出来,“外面人都以为我跟皇上亲近,但实际上,他最烦我。” “平日里,能躲就躲。” “我都带上被子了,他也没让我把话说完。” 几杯酒下肚,江山川手搭在许靖州肩膀上,“许刺史,我知道你心里委屈。” “但无论如何,社稷都得在第一位,皇上暴躁的情况下,我们更不能出错。” 江山川收紧手指,凝望许靖州,“百姓艰苦,你一定要坚守本心。” 近段时间,事情一件接一件,江山川能感觉到,地底下有个庞然大物,朝秦国张开了嘴。 君臣失和,极容易被外人入侵。 最开始,江山川也怀疑过,一切都只是杨束和许靖州演的一场戏。 但当他把绸缎铺的事整理清楚后,江山川不确定了。 敌人成功了,那根刺同时扎进了三个人的心口。 “江尚书,秦国永远是我心里的首位。”许靖州同江山川对视,目光不闪不躲。 江山川笑出声,他收回手,继续与许靖州饮酒。 …… “诸位大人,别等了,皇上去东郊散心了。” 牌九从大门走出来,对外面守着的官员道。 众人都是拧眉,长枪还未寻回,皇上就撂下政事,他心里还有没有江山社稷 “太不像话了!” 刘御史没忍住,脸上带着怒容道。 “刘御史,谩骂君王,你可知是什么罪” 公孙绪从队伍末尾走到前面。 “皇上心情不好,只是出去走走,比不得刘御史的儿子,一不高兴,就拿婢女出气。” “一根绣花针,扎的人满身的血。” “那个叫小翠的婢女,到底是病重投的井,还是不堪忍受” “胡说八道!”刘御史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。 “我儿端方君子!岂会折磨婢女!你休要污他名声!” 公孙绪笑了,“端方君子”他嘲讽的念出这四个字。 “本官敢当众说,自然是有人证,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儿子,害了几个人,这自己投案,能减轻些罪责。” 第(2/3)页